四川震災持續救援紀錄

快讯:团结一心准备迎接余震2008年05月15日 11:50凤凰网华人佛教 [汶川地震] [什邡罗汉寺] [灾区] [佛教援助团]

2008年5月15日中午由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的工作人员组成的团队抵达成都后,迅速赶往重灾区什邡罗汉寺。

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的工作人员组成的团队是首个到达灾区的佛教团体。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团队于15日凌晨3点多抵达成都。将对灾区进行实时报道。

20日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特约记者张莉发来消息:

8时50分,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特约记者张莉从灾区发来短信息:“早上的罗汉寺一起都井然有序。虽然大家依然有些恐慌,但都做好了迎接余震到来的准备。这是驻扎在这里的人都以团结和勇气为前提,有这两点,我们都有信心战胜一切!以我这段时间对罗汉寺素全法师的了解,我想他肯定又开始为有可能受伤的人到罗汉寺提供怎样的帮助办法了。”

8时50分,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特约记者张莉从灾区发来短信息:“昨天夜里收到消息,说今天极有可能发生六到七级地震。说来也怪,收到消息时突然上不了网了。于是赶快去收拾部队送来的一张钢丝床至少能保证今天不会被泡水里。昨夜开始罗汉寺的工作人员和驻扎在罗汉寺的官兵开始检查每人帐篷的安全问题,各帐篷的人也都主动帮忙,但也有罗汉寺附近的个别居民听说到消息后不问出处强行占领他人安身之处,让大家在紧张忙碌时即花大量时间在劝导上还要被为数不多的这类不是灾民的灾民(人心坏了)辱骂!”

2008年5月15日中午由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的工作人员组成的团队抵达成都后,迅速赶往重灾区什邡罗汉寺。

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的工作人员组成的团队是首个到达灾区的佛教团体。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团队于15日凌晨3点多抵达成都。将对灾区进行实时报道。

20日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特约记者张莉发来消息:

8时50分,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特约记者张莉从灾区发来短信息:“早上的罗汉寺一起都井然有序。虽然大家依然有些恐慌,但都做好了迎接余震到来的准备。这是驻扎在这里的人都以团结和勇气为前提,有这两点,我们都有信心战胜一切!以我这段时间对罗汉寺素全法师的了解,我想他肯定又开始为有可能受伤的人到罗汉寺提供怎样的帮助办法了。”

8时50分,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特约记者张莉从灾区发来短信息:“昨天夜里收到消息,说今天极有可能发生六到七级地震。说来也怪,收到消息时突然上不了网了。于是赶快去收拾部队送来的一张钢丝床至少能保证今天不会被泡水里。昨夜开始罗汉寺的工作人员和驻扎在罗汉寺的官兵开始检查每人帐篷的安全问题,各帐篷的人也都主动帮忙,但也有罗汉寺附近的个别居民听说到消息后不问出处强行占领他人安身之处,让大家在紧张忙碌时即花大量时间在劝导上还要被为数不多的这类不是灾民的灾民(人心坏了)辱骂!”

16日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主编崔明晨发来消息:

17时23分,凤凰网华人佛教佛频道主编崔明晨从灾区发来短信息:“第八个孩子在罗汉寺用禅凳搭起的手术台上安全的降生,并且是高危产妇!”

17时00分,凤凰网华人佛教佛频道主编崔明晨从灾区发来短信息:“今天几次余震,震感都很强。如今,只要一静下来,就有晃动的感觉。这是不是幻觉综合症?”

16时51分,凤凰网华人佛教佛频道主编崔明晨从灾区发来短信息:“我是个不肯流泪的人,还很得意自己有一颗坚强的心,但当我真的面对如此惨烈的景象,面对如此破碎的生命时,我的心同这眼前的世界一样,剧痛无比。”

16时24分,凤凰网华人佛教佛频道主编崔明晨从灾区发来短信息:“现在在蓥华镇玉佛寺,等待保华一行和救援物资送到这里。寺院九十四岁的老和尚是什邡云溪人,十二岁出家,一九四九年入伍,仍保留僧人身份。白天穿军装,晚上穿僧衣。老和尚随十八军进藏,任藏语翻译。什邡地震后,老和尚救济当地山民,每天向保山村的村民发放食物,受伤的山民老和尚给他们每人补助二百元。我们代表赵城藏志工捐给老和尚的钱,他会统一安排发给灾民。”

t持續追蹤:參閱鳳凰網 http://www.ifeng.com/
鳳凰佛教網 http://fo.ifeng.com/news/200805/0515_14_49932.shtml

四川


◎ 四川地震災區地點圖(石計生教授繪製,2008.05.15)


◎ 四川地震災區GoogleEarth圖(石計生教授擷取,2008.05.15)

以下引自http://amosinchains.blogbus.com/logs/20890644.html
石計生教授北大學生張思部落格文章

吃饭的时候,背后的电视上一直放着cctv的新闻,画面在演播室与苦难的四川之间切换。还有那么多人在废墟中等待救援,让人想起来就难受。愿一切早点好起来,愿逝去的人们安息。 转载几段话,来自尹珊珊的blog: 下午的时候,新华社的一个朋友给我发来几个短信,寥寥数语,却让我毛骨悚然。他到达了第一线,但是迫于当地的条件根本无法做任何的报导,结果又折返回来,一路都在军营中。 他说 什么救援,根本看不到活人,救谁?天气光打雷闪电,却没有下雨,非常恐怖。刚炸开的路,几分钟不到就又没了。听前线的士兵军官说根本听不到鬼哭狼嚎,他所到的地方根本是一片死寂,相当慎人。 …… 作为一个研究风水和易数的爱好者,我一直认为中国的根基不是在北京,不是在洛阳,而是在川地,四川是中国,或者是中华的心脏所在,昆仑山是中华的龙脉。四川一直是个神管辖的地方,凶险的时刻堪比世界绝境,美丽的地方胜过天堂,四川人长得非常漂亮,很多川人天赋异禀,非常有才华,而且都不是一般的才华。还有,他们的医术和厨艺都是巧夺天工。自古以来,四川一直就是一个中华民族文化的灵性所在。对于四川人,我从来都是不敢小视,而且对于四川的人才,我除了敬佩还有一种仰慕。 我笃信易学,相信天地万物万事都在易数之中,四川乃灵地,对于中国来说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很多异象和天启,都会在四川有所显示。古人观天观星观水,四川从来都是重点监视对象。如果四川出现异象,整个中国都不会好过,而且也会引起领导人,以前的帝王将相的特别关注。 —— 灾祸难以预料,更难躲逃,四川这样好的地方如今生灵涂炭,我们能做的只有出力出钱,帮助他们早日渡过难关。我家大勺若没有辞职,恐怕也会在成都,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过一个星期,他就要去成都了,希望那时灾难能够平息。上天保佑那里的人们。

創傷依然在,奮起中寮時–告別1999大地震的田野手記

僅以重刊此文祈禱2008年5月13日四川大地震中的人民能得脫離苦海

⊙ 石計生

1.

千禧年來臨了!一個新的世界誕生了。臉龐看起來是一樣的,但心靈結構已經不一樣了。在台灣的我們,告別一九九九年時,因為一場世紀地震,了解人類自工業革命以來恣意地破壞大自然的資源,是會面臨土地的憤怒與反撲的;了解我們所擁有的所謂「文明」的東西—諸如電視,電影,電腦,傳真,e-mail等等,都可能在一夕之間喪失作用。這種新的心靈結構源於創傷經驗。雖然每個人的地震經驗不同,它可能就寄存在以下類似的記憶中: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午夜一點四十七分,當我們都在睡夢中時,台灣發生戰後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大地震。剎那間,不僅全臺電力霎時中斷,同時其地動天搖劇烈的情況,震撼了全國同胞的心靈。用乾電池才能接收的收音機裡,零星傳來埔里酒廠爆炸的消息,謠言開始如瘟疫般散開,震央時而說是在花蓮,時而嘉義,死傷情況不明。兩點三十分,我望著被震至地上的地藏王菩薩銅像與突然斷裂的念珠,想情況必然嚴重。接近凌晨時,收音機陸續傳來,確定震央是出人意料之外,從未聽過有地震的南投集集鎮附近;台北市與台北縣各有一棟大樓倒塌,死傷嚴重等消息。第一道晨曦射入窗櫺,我抬頭,看著九重葛紫色的花朵,承載著一滴滴象徵的露淚。

在輪流停電的台北,九月二十四號,我在東吳大學的第一次教學受到影響,上課到一半,突然就停電了,學生們樂得一轟而散;我開著舅舅給我的舊車,走建國南北高架橋,經辛亥隧道上方的北二高回木柵。沿途是鬼魅般的街景—沒有昔日七彩繽紛的霓虹燈,人車走在錯亂的時序與黯淡的紅綠燈下,擠成一團闇啞無助的車陣。我的耳朵突然被瘋狂的叫罵聲震開了!車陣中台北人比平時的塞車多了一份焦慮,只想早點到家,我也想。打開汽車音響,聽到,災區的傷痕隨著時間裂開了︰包括南投縣的集集、中寮、埔里、國姓、水里、仁愛等鄉鎮;台中縣的東勢、石岡、潭子、大里、霧峰;台中市等地皆死傷慘重。死亡的數字由幾十到幾百到幾千人。這些數字,加深了人們對地震的恐懼。台北國際社區廣播電台(ICRT)的美國佬也不例外,似乎,任何搖動都會誤以為是地震,那個DJ說,這叫做“魅影地震”(phantom earthquake)。對台北,這種大都會中的人們,“魅影地震”是心靈恐怖陰影的展現,但災區呢?災區的人們的心是怎麼想的呢?」

2.

九月三十號星期四,我和東吳大學教授同仁前往震央附近的南投縣中寮鄉的最大聚落—永平村進行社會調查。車子進來這個曾以生產香蕉聞名全省的鄉村,所看到的景象令人不敢置信。從南投駛進中寮的沿路,龜裂的路面與斷裂的橋面,默示著一個災難的現場將至。軍隊以嚴肅的的迷彩裝與鋼盔戒嚴著來往的車輛與人們。我隨著同仁抵達鄉公所—一棟傾頹欲墜的危樓,上了二樓,李登輝總統的頭像掛在禮堂的正中央,背後的牆壁有條人的大腿般粗的裂縫,一隻老鼠在裡頭探頭探腦,天花板的隔熱板掉下來大半,看來覺得觸目驚心。各鄉代表向鄉長說明他們的需要,諸如流動廁所、組合屋、貨櫃屋、米糖之類的民生必需品等。我起身,帶著傻瓜相機及簡單的紙筆,走下危顫的階梯,先照下鄉公所旁被地震震垮的鄉立圖書館;然後走在中寮曾經繁榮一時的「前街」,幾乎沒有一棟房屋是完好的,有的建築傾斜30度;有些三樓變二樓,台灣人習慣把一樓當成車庫,所以我們看到許多轎車車頭荒謬地突出在幾家被壓榻的門前,像是電影道具的場景;有些只剩瓦解後殘破的木削與玻璃。走在街上,我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混合在髒水與烏雲之間的屍臭味。像浸在腐爛的魚池中的感覺,如果我是魚。我提起相機,記錄下眼前這恐怖的景象。

「少年,你照的是我兒子一家伙七口的家」,
一個持傘身著舊式旗袍的老太太說。池陳玉釧老太太年近八十,兒子一家七口地震當天全家被垮下來的房子壓死。池老太太住在兒子家隔壁的三層樓房,地震當晚被侄子喚醒往屋後方跑而倖免於難,兒子一家人往大街跑卻全被壓死。
「少年,早知道我的晚年要目睹自己的兒子、媳婦與孫子這樣死,我應該就在四十歲時的那場大病死了算了!天公伯實在是沒眼睛啊!」

天公伯確實沒眼睛,這些中寮鄉民身為果農幾代,未嘗有一天想去破壞大自然,卻首遭自然反撲之懲罰。「少年,我的親戚告訴我當晚的情景,伊那晚睡不著,一點四十五分,伊因尿急,去家的三樓陽台小解。抬頭看夜空,卻看到幾道駭人的金白色的強光,從平林溪河床一帶射向空中;然後馬上聽到大地低鳴的聲音,由所有的土地升起,似有千萬頭牛同時對空發出被屠宰前的悲鳴的感覺;然後地動天搖,大地震就來了。伊全家罹難,只剩他一個老人了。」她的淚水此刻泊泊如泉水湧出,我拿出身上的衛生紙給她擦拭,她的臉龐仍流著,無可報復的眼淚。

3.

公元2000年1月1日,天氣晴。我循著沸騰的追逐第一道曙光的相反的方向回到久違的中寮。三個月來民間的援手與政府的參與,是否使中寮鄉正從其創傷經驗慢慢走出呢?永平村「前街」裡恐怖的景象不復見,瓦礫與斜屋已被清除,一條街看來像是被拔了三分之二的牙床,空空盪盪。昔日的商號與住家,被人當作停車場,放滿了車,我觀察了一下,顯然有一半是追逐千禧年的觀光客的車。一隻黑狗躺在一塊空地的中間,眼神哀戚望著長空,似乎是守著牠的主人昔日的家,屍臭味仍然淡淡可聞。然而永平村「後街」有些商機已然恢復,一家豬肉舖正在開張,爆過的鞭炮滿地,花圈擺在店舖兩旁,那老闆笑臉迎人地做起生意來了;名喚「中日超商」的便利商店里人來人往,台北常見的鹽酥雞路邊也有一攤。

我往安頓災民而蓋的組合屋區域而走,這些由佛光山、Niki寶成建設、長榮、世界展望會等民間宗教企業慈善組織所捐建的組合屋,安頓了「前街」家破人亡的悲劇。「住在這裡是孤不衷的,」吳太太說,「我和我男人與小孩都想搬回前街的祖宅去,住這裡冬天很冷,前一陣子寒流來時我們這裡氣溫才8度,冷風從組合屋的夾板間灌進來,我們全家都生病了,總統候選人在哪裡?敢有人來關心?」這個現象普遍發生在中寮與南投縣的山地鄉,特別是南投縣的三叉坑原住民迄今連組合屋、甚至貨櫃屋都沒有。「安頓災民」與「撫慰災民」是不同的;三個月前地震發生時,國內每個政黨與總統候選人都恨不得自己能住在災區甚至是災民,因為媒體的焦點在那裡,誰能「安頓災民」,誰就是焦點;三個月後政黨與總統候選人都從中寮銷聲匿跡了,因為媒體的焦點不在這裡,媒體的焦點在總統大選口水戰、緋聞、與炫麗的千禧年曙光追逐,那麼,誰來「撫慰災民」?撫慰一個家破人亡的創傷經驗?

「撫慰災民」需要的不是憐憫,而是協助重建。「我們不是乞丐,我們是農民,是果農。」家住樟平溪畔清水村的陳先生說,「我們只要有房子住,有果樹可以種,水果賣的出去有個好價錢就可以了。」陳先生的千禧年願望,多少反映了中寮人雖然創傷依然在仍奮起向前的願望。他的要求看似簡單,但在我國即將加入WTO開放國內農產市場之際,在缺乏比較利益之下,卻很難達成。「我的看法是有下列四點:(1)建立中寮鄉為開放休閒農業區,其中包括我們將原來就盛產的雜項水果,如荔枝、香蕉、鳳梨、柑桔、柳丁等開闢為觀光遊憩區;再加上中寮原生的藥草所形成的觀光藥園合為休閒農業。(2)依中寮的五、六百公尺地形獎勵造林,在不破壞水土保持的情況下,種植中寮原生樹種,如桃花心木、樟樹等;建立山岳陵線步道、提供森林浴等。(3)地震所摧毀的城鄉市容,恰好提供我們將住宅區統一規劃以求美觀的機會,我們重建中寮時應該朝此方向前進。(4)必須建立中寮東西橫向高架快速道路,中寮左倚南投市,右靠日月潭風景區;但是由於交通不便,所以雖景色優美,觀光客少有駐足。譬如由我的家清水村到日月潭,必須翻越九份二山,要一個小時;若建立高架快速道路,向西直接穿越九份二山則只需十分鐘;然後向東花十五分鐘,可接上中二高名間交流道,觀光客才能便利來中寮,我們果農才能重建,才能奮起!」鄉代會邱副主席說。我聽了這來自地方自己的聲音,覺得十分有道理,就告訴他我一定會寫出來讓大家知道。返回台北時已近午夜,我在捷運站的新年人潮中趕回木柵,看著台北人自信富足的臉龐,也想告訴所有政黨與總統候選人,何時,我們也可以給中寮人一張同樣自信富足的臉龐?何時,我們也可以給災區原住民一張同樣自信富足的臉龐?何時,我們也可以給所有災區住民一張同樣自信富足的臉龐?

(二000、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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