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雪菲爾悲歌的地方
徐州路口或那裡,一排楓樹死守夏天最後的據點,秋蟬對我說,這些西風經手的衰亡。
—奎澤石頭, 早秋的感覺(1983)
演講完,回到台大經濟系館前,想念著吳忠吉老師,心裡仍哭泣著。又來到我創造詩的內面空間(poetic inner space)詩學觀的法學院小操場。操場與日式屋舍早已不在,但那我體育課被罰站看了春夏秋冬的台灣朴樹還在,而且龐大到無法一眼看完。心頭為之一震。老師是一座森林,一株龐大的樹,不僅此曾在,一直都在。(2011.0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