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的研究生共渡「後教師節」的午餐
我帶學生依靠的是直覺,一種善的氣場,不管其外包紮了什麼,我知道終究是會到我曾去過的那個地方的。我感覺風雨中溫暖的心,我覺得自己的自由主義的開放式教學終究是對的,它讓人的潛能與本質在博大的胸襟中顯露:為生命風雪壓迫的堅持入世服務的理想,工程背景的內在有一顆充滿詩意的心,在商品拜物的銀行中以樂觀的翻身跳投找到金錢的正義,生來就被世俗定義為缺陷的卻比任何人都完美而堅強,那樣朝向東洋姿勢裡展現沈靜,在愛中掙扎街頭中找尋答案的忽忽如狂來到了雨夜翻閱的正軌,於山林中呼吸優雅自然的自己,這些都是了,有的行動歸隊,有的精神加盟,我如數家珍地默唸著其他人的名字:權自強,楊垂明,輝偉昇,林珆如,呂珈玫,蕭明華(台大社研所),陳翊威,…權自強,楊垂明,我望著心中偶而露臉的陽光,在風雨中,起伏的節奏溫馨迴旋,有如馬勒第五號交響曲的第四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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