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同行:恩師楊文山與我的學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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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同行(台北/台灣大學,2010.04.30)

由上中左二開始順時針:楊文山教授、石計生教授、研究生陳訓民(東吳)、宋兆平(元智)、蔡子岳(東吳)、朱思樺(東吳)與洪文卿(東吳)。(人口與社會發展學術會議會場,台北/台大,2010.04.30)

這天評論完兩篇與量化,GIS相關的論文後,就跟我的統計學等量化研究方法啟蒙恩師 楊文山教授,也是當場會議的主持人聊天。我是楊老師1991年從美國回來於政大任教時的第一屆學生,當時楊老師人在中研院,到政大社研所是應彼時系主任陳小紅教授之邀。我們都很喜歡楊老師的教學與親和人格特質,也因此師生情誼甚篤,並暗暗立誓,以後能當教授,必以楊老師篤學親和身影為風範。我從芝加哥留學歸國後,平時忙碌但總於過年時會打電話給老師賀年,見面機會則較少。這次因為學術會議而與老師同台相見,心中自然十分欣喜,一些認真的東吳與元智大學我所教導的學生們也在會場聽講,遂留下這張難得的三代同行的照片,陽光燦然,充滿了愛(石計生,2010.04.30)。


老師好

老師好 

    奎澤石頭 

也不是絕對是這個時候的。但這樣的日子又來臨了。求學歷程時的啟蒙。一種總結的問候。收到。敲門。信箋。電話鈴響。簡訊。伊媚兒。或者MSN。不知何時開始,這感謝的時節,與台灣巒樹的花開連在一起。澄黃沿途。燦爛像今天碧藍早晨。我踏查雙谿河畔走路到學院。微熱。把塞得豐滿的背包曬得暖暖的。已經有了。沒聯絡的或也心領了的。很久的。很近的。很遠又很近的。學生們。那些臉龐交織。與天上忽然閃過的魚狀雲。莫名的一滴雨真實落在,我不住思念的方寸屋簷揮扇整理。易於汗珠的自己。光影疊錯。吳郭魚翻身跳出水面。半枯半開的向日葵回頭似笑非笑。你說。我說。老師好。一種指引的力量。向陽的。無論如何。到頭來。總是向陽的。那只有敲門、信箋和電話鈴響的時代。老師的研究室如廟堂之高。讓叛逆靜靜坐著。森林學的。哲學的。經濟學的。社會學的。詩學的。謹遵教誨。端詳智慧的皺紋。真是安靜。學生們之一。在動亂的青春。騷動的台北上午十時。車水馬龍。南南西方位百步之遙。這裡多安靜。只有昨日之心與現在之心對話。未來之心與現在之心對話。溪水從熄火山群的陽明天上來。清澈潺潺。有課沒課的星期三。我把腳程放得比以往慢。黑白相間的水鳥站在裸露的岩石上,以牠長長的辮子測度水的流速。斂翼。逝者如斯。我們眼神相會。交換名片。以印象做工。不捨晝夜。我來到了僅能旋馬的研究室。照例讓窗簾成為辮子狀安定。大把大把光線射入。蜥蜴走過亮閃的停飛。我把翅膀藏好。老師好。敲門而入的端坐。告辭。來到動機永遠單純的域土。指點傳承。但就再也遇不到安靜仰望的自己。偶而岔開。盛開的記憶。瞧。流蘇流蘇。可以衡量的秋。攀爬常春藤。在面壁思過的智慧餘音。說放鬆點。在這已經半綠半黃的季節。鐘響。影子聚集。迴廊密語私話探腦探頭。放下同語反覆的遮掩。影子離散。也不是絕對是這個時候的。但總是打心底憶起的。說這病重。無法見同一個人面三天以上。以光年計算這季節距離的。明明白白的親和。讓時間停留。凍結。希望溫度21C。我按下密閉的電子操作。恆溫冷血。開始。人的世界運轉。老師好。游離的。比符號更具體的抽象。指涉無邊無際。但溫暖的。無可救藥總是溫暖的。我點頭。我對自己說。這總結問候的日子就是這樣的。說是有點後現代的。尊師重道。意思。

 

Gewörfenheit ins Das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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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wörfenheit ins Dasein(1963, 石計生/高雄)